1967年9月9日,夜幕低垂,毛主席于上海虹桥宾馆与杨成武、张春桥、余立金三位进行了深入的交谈。
论文化大革命前景,毛泽东曾言,历经文化大革命的漫长岁月,展望未来,或许将面临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其一,或许能够将文化大革命推向更为辉煌的境地;其二,或许由此引发国家分裂,各地势力如南京、无锡、北京等派别之间,将陷入不可调和的对立。当前全国存在两大阵营,若无法实现统一,是否会导致类似于辛亥革命后的国家混乱与长期分裂?我们是否可能面临那样的境况?各位的看法如何?请大家展开讨论。
与会者普遍认为,此类情形发生的概率较低,随即提出了五点理由以佐证。
谈及首条“拥有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崇高威望,以及伟大的毛泽东思想”之际,毛泽东曾言:强调这一点,在阐述思想层面尚可,但涉及个人时则不宜过多,否则将来可能会让你们自身遭受不利。面对马克思的召唤,我该如何应对?要知道,个体的出现与离去都充满了不确定性。我认真聆听了林彪同志于八月九日发表的讲话,其中他提出的两点观点引起了我的深思。(1)切记,头一点切莫过分强调,否则将来你们可能会因此遭受损失。
谈及第二点“民众渴望国家统一,对那些制造分裂的行为持不满态度”,毛泽东表达了其赞同之意。
论及第三点“拥有数百万之众的军队”,毛泽东感慨道:“正是,面对如此庞大的冲击,我们的军队表现依然出色。”
谈到第四条“干部的大多数、群众的大多数是好的”,毛泽东说:怎么最近又有那么多干部不好了,揪了那么多?红卫兵把干部扫多了。
谈及第五点“当前局势与辛亥革命时期已截然不同,地主与资本家阶层已被推翻”之际,毛泽东曾言:“昔日军阀混战,实则源于地主阶级内部的派系纷争,各派均需倚仗帝国主义的撑腰,与今日之局势迥异。”
谈及当前各地区的发展态势与面临的任务,毛泽东指出:综观当前形势,整体上是朝着积极的方向发展。北京、上海、山东、山西、黑龙江、贵州以及青岛这七个省市的革命委员会表现良好,尽管内部存在一些问题。总体而言,这七个单位的形势是积极的。北京和上海两地相对稳定,这两个城市的状况尤为值得关注。群军干关系佳,“三结合”优。目前,河南、湖北、湖南、浙江、江西、内蒙古、四川和甘肃等省区的问题已基本得到解决。随着今年剩余时间不足四个月,我们是否有可能再解决十个省的问题?若能实现,那么整体形势将更为乐观。
毛泽东言:“龙潜”。(2)过于严苛的处理,诸如实施“喷气式”惩罚、罚跪、挨打、挂牌示众等,引发了这样的问题。原因在于,一方面是执行了错误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导致群众心生怨气;另一方面,随着官职的提升和薪资的增加,一些干部不与群众沟通,不平等对待,缺乏民主意识,严重脱离群众,动辄责骂和训斥他人,战士们虽有怨言却平时无处诉说,一旦有机会便爆发出来。建议每年安排一星期时间,让战士们有机会表达自己的意见,一旦他们表达完毕,怨气便会消散。今后,干部们应多深入基层,实地考察,因为实践中的战士往往是最聪明、最有才能的。我们这些接近群众的机会较少,一旦前往,常被群众围拢。因此,我们还需努力寻找与群众接触的机会。若需变换身份,不妨前往北京、上海以外的陌生之地。干部与群众的联系必须紧密,军队中的干部与民众间的关系同样需维系得融洽。与这些人进行沟通,开展思想教育工作,往往需要多次深入交流。
谈到造反派的问题时,毛泽东说:要告诉造反派的头头,现在正是他们犯错误的时候。要用我们自己犯错误的经验教训,教育他们。当前氛围略显沉重、紧张,而团结与活力则略显不足。我们亟需强调团结的重要性。若干部出现错误或问题,切勿私下议论,而应选择与其进行个别交流,或在适当的会议上公开提出。切勿效仿“喷气式”行为!时下青年纷纷立下豪言壮语,毫不留情。昔日“红总”曾高呼“打倒许世友”,而今需明白,许世友不可被推翻。“八二七”亦提出“若有人打倒许世友,即视为反革命”,如此言论又将重蹈覆辙!
谈及对武汉局势的处理,毛泽东曾言:“在武汉,我与你们交流之际,王力的态度便显得颇为强硬。我们犯了一个失误,那就是抵达武汉后应立即着手与陈再道沟通,却直至第五日方才行动。王力未能先行妥善处理部队事宜,进而再去协调两派之间的工作。”未及深入调研,便急于发表意见,此类人难免会犯错误。
谈及工厂内部两派之间的对立,毛泽东曾言:“何须将同属工人群体的成员划分为两大阵营?这其中的原因,我实难理解。”
注释:
(1)在1967年8月9日与曾思玉、刘丰的谈话中,林彪明确指出:“推动文化大革命进程,我们主要依赖两大支柱:一是毛泽东思想的深刻影响以及毛主席的崇高威望;二是人民解放军的强大力量。”
(2)龙潜,曾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浙江省军区第二政治委员以及浙江省军管会主任。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他遭受了迫害。1975年11月,他被任命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河南省军区政治委员。
(3)“红总”乃江苏省彼时颇具影响力的群众团体。
(4)“八二七”乃当时江苏省内颇具影响力的群众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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